说起来跟林和言单独相处，这好像是第一次。
若换成以前，方肆月一定会激动地睡不着觉，可这么长时间了，心境也已经发生了变化。对林和言，方肆月也没一开始那么执着了。
方肆月想，就让过往随风散去吧。
林和言跟方肆月先去了书店，寒假的关系，书店里的人并不少。尤其是教辅书那一块儿，全是人。
不少都是高中生的样子。
“学长，你妹妹怎么不自己来买呢？”
方肆月看着不远处，高中生模样的两个小女生，转头问跟在身后的林和言。
林和言先是一愣，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她想考艺术生，她妈妈不让，让她去买教辅书也不肯。她妈妈就只能拜托我了。”
“哦……”
方肆月应了声，在心里默默地想，要是让那个女孩儿知道是自己选的教导书，估计会恨死她了吧……“小女孩儿嘛……初中时候也有想过高中要考艺术生来着。”
“真的？”
林和言是着实吃惊了一下。
他留意过方肆月每次考试的成绩，都是中上游的。
进入文科班后成绩大幅度的增长，他以为方肆月就是安心学习考大学的那种，没想到也有过艺术生的想法。
方肆月将一本英语习题捧在手里，认真地点点头：“是啊，数学是我的弱项。中考也是数学没考好，就想过算了吧。因为那会儿喜欢画画，就想考美术生的。”
“后来为什么放弃了？”
方肆月没有直接回答林和言，只是抿着嘴唇，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
为什么放弃了呢？大概是因为父母跟她说画画当个业余爱好就好了，又可能因为看到别人的作品后她有些自卑了……也可能是因为突然就不想了，也没有任何地理由。
“就不想考了吧。”方肆月回答，“我没那么有毅力的。”
林和言点了点头，不再问下去。
而是将话题一转：“你之前不是想来摄影社的吗？高中不行，就来A大的吧。”
“什么？”
方肆月有点懵。
“A大也有摄影社，你不是对这么有兴趣吗，可以加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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