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这么心软啊,月天。”
央鲤轻言,脖子被卡着,声音有些嘶哑。泛红的脸蛋,眸子里透着水光。
这番模样,像极了当初楚楚可怜的那个小丫头。
忽视央鲤的话,月天一手伸向她腰间的绣袋,将之扯了下来,里边是块漆黑色的令牌,一个“洛”字印在正面,反面是“圣寒殿”之名。
“装它的袋子都没换?”
月天将令牌捏在手中,才放开了捏在央鲤脖颈上的手。
“我一直很念旧的,不然也不会来这地方找你了。想我了吗?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央鲤一手揉着脖子上,不舒服地咳了几次,才缓过来,脸上还是笑着。
大门被人粗鲁地踢开,浔衫带着几个凤楼的护卫闯了进来。“爷……央鲤,你个贱婢,竟然还有脸见爷!”
“是浔衫呐,还是这么大的火气。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把月天也让给你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耿耿于怀?”
“你……”
“行了!”月天捏着手中的令牌,打断了两人的争执。“当初说的话还有效,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转身离开,走在浔衫身旁,盯着她道:“你一早就知道她在这?”
“爷,我……”
浔衫哑口,看着月天阴着脸离开,转身瞪了一眼央鲤,急匆匆跟了上去。
一直无人问津的荀老板缩在位上,也是一只老狐狸了,看着几人之间的争执吵闹,虽然不太明白,但也知道了一个最大的事,那块代表圣寒殿的令牌,是凤楼九凤的。
也跟着出去,看人心情不爽,也不敢直接过去,心中算计几番,先行离开了去。
“央鲤,不是你让我算计他用高价买下那座房子的吗?”男子有些生气,“你何必这么早露面。”
“他可不是你能算计的了的,我只是拿你给他做一个见面礼而已。这么较真干什么?”央鲤整理着凌乱的衣服,说的混不在意。
“那你来云阳郡到底要做什么?”男子握拳,对于央鲤的不在意更加生气了。
“挽回他啊,我说了我想他了。”
男子蹙眉,“挽回?”
“当初做了一些错事,不过,从他刚才的反应来看,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他还记得我。”
“这么恨,那就一定还记得,当初那么爱我的感觉。”
看着央鲤沉浸幻想之中的娇媚姿态,男子眉间褶皱更深了许多,渐渐冷静下来以后,也没了刚才吃醋的怒火,俊朗的脸上满是无奈。
回来凤楼的月天,打断了浔衫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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