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神色一顿,看着面前的人。
夏篱落挑眉,重复了一下,“虽然承蒙你的帮忙,才让我可以脱身。不过十日之内,有些太过勉强。而且……”
“而且什么。”他急急忙忙的追问着。
夏篱落看了他一眼,“谁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同你脱不了干系。”
她将手上的链子一甩,慢腾腾的跟着狱卒出去了。白清看着她的身影,不由自主的若有所思起来。
手脚上的铁链都给解开了,身上轻了不少。她看着背后站着的白清,慢慢走到他跟前去。
“我先回去了。好几天没洗了,身上都臭了。”她有些嫌弃的看了自己一眼,白清含笑点头。
目送她这走了,才漫步到狱卒跟前,“这几日没有事吧。”
“没……没有……”他结结巴巴的摇头,又对上他这眼眸,心中一惊,又急忙低下头来。
白清冷哼一声,外边来了几个人来。将他给压住了,那狱卒慌了阵脚,看着两边的人,又看着白清。
后者拉了个笑脸来,看的叫人心头一慌,“殿下……殿下,您不能这么做。”
他挑着眉头,继续听着他接下来的话。
“是珍妃,是珍妃指使我们这么做的。”
白清一顿,轻声说道:“拉下去,砍了。”
他惊了惊,忙更加大声的呼喊着。直到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夏篱落看着墙壁,若有所思的看着那边站着的白清。
刚才的话她都听在耳朵里,不过这意思,看起来同那所谓的珍妃有关系了。
他们之间……
想着他刚才提到的要求,恐怕这次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享受着鲜花浴,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轻轻的舒了口气,诺大的房间里,只听到自己的声音。
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搭着木桶的边缘,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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