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皇后也看明白了我放在一旁的战报。
“皇上，扬州怎么救啊？”
“救不了了，哼，满朝文武没一个说派兵救扬州的，只有你一个。”
“那臣妾说错了。”
“没有。现在不能救扬州，京师部队守城尤显不足，救扬州那就更不行了。只能任由建奴军队过来，在京师与其决战。前提条件必须守住京师，赢得时间。朕的希望在安庆，只要唐王那边击退清虏，再回师救援，则京师无忧。所以，朕估计京师至少得守住一个月。”
皇后面露担忧。
“放心吧，朕有信心，柳师长走前议定的事，不然，朕也不能轻易放护国第一军离开。”
我给张名振去过密信，告诫扬州是否守得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通过扬州一战，给清虏以较大杀伤，这样才能为以后的南京保卫战减轻压力。
史载，张名振终其一生一直在抗清，这样的虔诚的坚定者，我不想失去。所以，信中也告诉张名振，必须活着回到南京见驾。
张皇后把头紧紧地靠在我的臂上，双手楼着我的腰，生怕我离去，我也不情愿走开，享受着这份温馨。
“皇上，臣妾还是不放心。”
我轻柔地抚摸着皇后的项背，安慰道：
“该来一定要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什么了不起的。”
一堆大白话。
“皇上，臣妾和吴贵妃，还有萍儿，从今日起，斋戒沐浴，跪在菩萨面前，为圣上祈求平安。”
“好皇后，朕不拦你，去做吧。”
我本不信，但这是她的心意，不好阻拦。
你不信，你怎么来明朝的？你怎么当上太子的？但愿老天睁眼！
我长跪于建极殿门外，宣读我的罪已诏。诏曰：朕以幼冲，奉承洪业，不能宣流风化，而感逆阴阳。令建夷猖獗，占地拔城，半壁沦丧，夫失其子，妻失其家，……，永怀悼叹，若坠渊冰，咎在朕躬，非群司之责，而过自贬引，重朝廷之不德。其务思变复，以助不逮。
读完罪已诏，我撇下群臣，头也未回向春和殿走去。
那是永王和定王暂时居住之所。
“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二王读《论语》呢。
见皇上来，纷纷见驾。
“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
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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