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
在蜀国的日子里,每当黎忡生起退心,但一回头,看到昏君底下受尽沧桑的百姓的眼睛,那一张张各不相同的面孔中,唯独相同的,只有那一双闪着一丝期冀的眼睛,于是他只有狠下心再三推拒回萧国的召回信。
也推开了萧驳。
“今得一断袍,是我活该啊,是我活……该……”黎忡说着语气越见微弱,忽然浑身仿若抽空骨头瘫软下来,白起心下一惊,忙拦住他的腰将他扶至床榻。
“你到底怎么了?”白起着急不已。
黎忡还在情绪激动之中,往事一但忆起便难以收尾,他哭的眼白红出血丝,气管也跟着呛逆起来,不住握拳咳了起来。
忧极攻心。
起义军前路坎坷,真正操持起来远比计划中的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