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叫我公主了好吗!听着烦!”君婳珃喝道,娇颜涨得通红,手不自觉握成拳头。
夙琰没有反应,他也没想到她会失态,心中有几分不解。
“既然公主觉得烦,我先走了。”他道。
“我……没让你走,不许走,站住!”君婳珃急了。
夙琰面无表情地说道:“公主失礼了,本宫好歹是一国的太子,公主如今寄人篱下,没资格叫本宫站住。”
她心中懊悔一秒,连忙从后面抱住他,道:“好,我……我错了,不闹了,你……别走。”
她有些不明白自己了,明明不喜欢他啊,为什么现在还要挽留他呢,眼不见为净,不该是把他赶走吗?
为什么?
她问自己。
不为什么,就是好玩。
她告诉自己。
夙琰面色没有缓和下来,但语气明显软了:“你放手。”
“不要,你走了怎么办?”
夙琰道:“好,我不走。”
“嗯,”君婳珃这才收了手,“陪我聊天。”
“明日还要早朝。”夙琰说道。
君婳珃手又溜上去:“我不管,你之前难道都这样吗。”
“自然。”
“她没意见?”
夙琰语气愈发轻柔:“她善解人意,知道我要早朝从不叫我晚睡陪她,反倒催促我早些困觉。”
君婳珃看见他露出浅笑却是为了那人,心中又开始郁闷,道:“那你可喜欢她?”
她发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但夙琰只是沉默,她不由生疑,这问题值得深思吗?哦,对了,他不是好男风吗,自然是不喜的。
“算了算了,不逼你回答,好,那现在歇息吧。”说完后发现一个问题,她把他留在这,这里只有一个床榻,难不成一起睡?
果然,夙琰面露难色,道:“你给我被子。”
“做什么?”
“……”
“噢!明白了,可是不行啊,万一晚上我受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
“哎,你别走,我给你便是。”
另一边,池香早已习惯他不在身旁的日子,但听闻他去了君婳珃那还是忍不住失落,却也无可奈何,能怎样呢?人家是公主,下嫁于此,身后有一个国家做靠山,她自己呢,只有池家,而池家的靠山,早在那场政变中倒了。
也无怪父亲会担心,但她隐隐感觉不止是因为那个靠山,而是其他什么原因,但她不清楚,父亲似乎也没打算告诉她。
这具身体的之前记忆她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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