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巴不得让所有人都听到洛云兮的不堪，闻言瞪了清晚一眼，但也分得清主次，道:“看祠堂的嬷嬷今日一早来见妾身，神色慌张，说是大小姐在祠堂中与府中下人......苟且。”
洛懋正昨日精神紧绷了一整天，难得在温柔乡里沉浸了一会儿，大早上又听到自己刚刚还给予厚望的嫡女在祠堂中与下人苟且，一时间险些上不来气。
清晚看他脸色不对，忙伸手给顺着气，轻声道:“侯爷莫急，或许是有误会，大小姐做事向来有分寸，怎么会做这种糊涂事呢。”
柳氏当即沉了脸:“清姨娘这话就是说妾身凭空捏造诋毁大小姐清誉了？妾身亲耳所闻，那婆子又是信得过的。如今人被锁在祠堂里，黑白是非过去一看便知。”
清晚这些年没少吃柳氏的闷亏，这会被她的眼神吓得身子颤了颤，下意识拉紧了袖口，不敢回嘴。
这事儿虽处处透露着古怪，但洛懋正也不多加考虑，一番话信了十足十，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道:“走，本侯倒要看看她能做出多不知廉耻的事。”
一行人来到祠堂时，婆子正满面慌张地跪在地上。门被一把铜锁带着，里面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响。
婆子俯了俯身，道:“老奴见过侯爷，姨娘，今日早晨，老奴上茅房回来，就听见里面传来异样的声音，细听之下，竟是男女的低吟喘息。”
这话说得十分露骨，清晚垂下的小脸红了红，手里捏紧了洛懋正的衣袖。
“老奴一时慌了神，大小姐还未出阁，私见外男不说，还做出这种事来，老奴只得先将门上了锁，再去禀告姨娘。”
“哟，这府中出了事儿，你怎么去见柳姨娘不去见老爷啊，再说了，老爷春宵帐暖，这不还有老夫人呢。”一道有些尖锐的声音响起，柳氏眉间一凝，回过头就瞧见赵姨娘甩着帕子走过来，福身道:“妾身见过老爷。”
洛懋正摆摆手示意她起来，道:“你来做什么？”
“我若是不来，岂不要让她红口白牙，直接坏了大小姐名声吗。”赵氏挑眉道:“柳姨娘，你是亲眼瞧见了吗，若是没有，那这可是诋毁大小姐清誉，你吃罪不起的。”
柳氏咬牙，这个赵氏仗着自己生了一副好面容得侯爷喜爱，多年里在府里没少放肆，偏生侯爷就喜欢她这个泼辣样子，从不曾怪罪。
“赵姨娘这话我担待不住，这婆子从前是锦玉阁的，同我有些交情，这才来找我禀明，况且我多年料理府中事物，难不成要为这事儿大清早的去打扰老夫人吗？”
洛懋正皱眉:“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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