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打完球的他,总是静静地拎着一桶二点五升的大号矿泉水坐回她身旁,咕嘟咕嘟地仰头喝下去一大半之后,就枕着自己湿漉漉的手臂趴下,连书本都懒得从课桌抽屉拿出来。
明明已是初冬,大家都已渐渐换上棉服,打完球之后一袭球衣的他却丝毫都不觉得冷,汗水还轻声地从裤脚顺着椅子往地面上滴着。
这种轻微的声响虽然很小、很小,却让欢喜很难集中注意力听老师正在说的话。
他还总是故意踩着上课铃声进来,大概是生怕课间两个人靠得这么近,又都无所事事,目光一不小心撞见了会感到尴尬。
每次瞥见这样难过而沉默的他,手握着圆珠笔的欢喜都会默默失神很久,她真想奋不顾身地任性一次,把自己那满身的臭骄傲卸下来,小声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