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长脖子看着他们俩说:“叫什么?你不是叫三郎吗?”
他朋友看他一眼:“哦。”然后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打量气屋子。
“三郎,哦,不对,伯鱼,你跟我玩哪门子反间计呢?”我摸不准他到底是谁。
他嘿嘿笑起来说:“怎么啦?我就叫三郎啊,我是老三嘛。”
我问他:“名字哪两个字,拨鱼子的拨鱼吗?(新疆的一种面食)。”
他蔑视地看我一眼说:“张铁梅你认识吗?”
我说:“不认识,她是谁?”
他说:“连张铁梅你都不知道真是太没文化了。”
他朋友低头笑起来。
我说:“我真不认识。”
他说:“我也不认识。”我忽然才明白他在逗我,就在他的肩膀上捶了两下。
我说:“你竟敢逗我,找死。”
他说:“行了,行了,你一点也不像贤妻良母的样子。”我觉得他朋友在场还是收敛点儿吧。
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听到别克的摩托车声。
拨鱼子立刻开门迎看。
只见别克的帽子和身上挂了很多的霜花,眉毛和眼睫毛也是,那睫毛很长,竟像两排质地良好的羽毛翅膀。
他手里拎着一个很大的保温桶,里面冒出的热气隐约可见。我顺手接过放在桌子上,拨鱼子和他的朋友也站了起来摆凳子。
别克脱下大衣和帽子挂在一个衣架上,脸色黑红,常年的雪原阳光的照射使他们的皮肤天生就有一种阳光的味道。
他洗了把手,又从一个小厨房里取出碗碟和筷子。我们都洗了手,别克很心细,暖瓶的热水也是烧的满满的。
等我们上桌,他又出门从他的摩托车布袋里取出一瓶没有标签的白酒。
我说:“别克,你不能喝酒吧?”
他说:“没事,天实在太冷了,喝点酒可以暖身子,不是你们汉族人的那种白酒,是我的妈妈酿的马奶酒。”
我说:“谢谢她老人家。”
他为我们每个人到了一杯,然后又麻利地将保温桶中的清炖羊肉到进大盘子里。
别克说:“女士用筷子,我们男人就用手抓,手抓肉嘛。”大家一致说好。
我说:“我也用手感觉一下。”
拨鱼子嘲笑我:“太不像女孩子了。”
“我是地地道道的新疆人,如果连这种新疆风俗都没体验过还叫什么新疆人??我反问道。”
他回敬我两个字:“随你。”
我们开喝开吃了,鲜美的羊肉顿时把旅途的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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