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昏半醒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笨重的石门再次打开,一位身着墨绿色锦袍的男子身姿优雅的走了进来。
漆黑潮湿的地牢中,空气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逆光的黑影静默的盯着蜷缩在地上的小鱼儿,眉头紧颦。眼角抽动了下,走进了几步,轻轻抱起小鱼儿。
小鱼儿脑袋发晕,却还是知道这种时候应该没有什么好事儿,捏紧了一口气,张口就咬上朝自己伸过来的手腕死不松口。
那人似知道小鱼儿所剩力气不多,也没挣扎。只一副悠闲的态度等着猎物力气用尽,好不费力气将其乖乖逮捕。
太狡猾,太可耻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力气用竭,小鱼儿终还是抵不住眼前一阵发黑,晕了过去。
那人见小鱼儿晕厥,松了口气,方才又抱着小鱼儿离开,留下一个被光线拉伸的欣长清冷的背影。
安静清幽的院子,佳木茏葱,奇花烂漫,引得蝴蝶翩翩飞。
屋内,一名墨绿色锦袍的男子高坐于首位,眉头紧颦,面有怒气。底下一红衣女子带头跪在最前面,身后还有几名着棕灰相间衣服的大汉。
此红衣女子正是当初一再警告小鱼儿的女子。此刻她安静的跪在那里,等待着发怒之人的降罪。
“我进去之前再三说过,不要碰她,你们倒好,一个差点抹了她的脖子,一个差点将她人都摔坏。是不是我离开太久你们都忘记不听话的下场了!”段千寻高坐在太师椅上,语调漫不经心,却让在场的除红衣女子的众人直冒冷汗。
“我没动她,是她自己要试刀子锋利程度。”红衣女子面不改色,静静的陈诉着事实。
身后的一众大汉先是惊恐她的说谎不眨眼,而后符合似的点头。
段千寻冷笑一声,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手指长短的飞刀把玩着,冷眼扫过众人,似笑非笑道:“正好,试试我这飞刀锋利不!”他话还未说完,手中的飞刀就已经飞出,直直没入红衣女子身后的魁梧男子喉咙。
那飞刀见血封喉,魁梧男子立马便断了气。
带着薄茧的手掌接住悠悠落下的一束黑发,红女子这才稍稍变了脸色,却还是倔强的抬头,对上段千寻冷冽的视线,“她知道我们的计划,必须死,否则……”
修长的手指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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