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天天过来她家,巴著她吃饭、占用她的浴室,甚至大大方方占用她唯一的床,然后还不准她打地铺,霸道的将她拖上床睡觉!
不要想太多,真的就是“睡觉”而已,没有任何引申涵义。
和一个身上只围了一条毛巾的男人同床共枕?
她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我习惯裸睡。”他答得理直气壮。
问题是,我不习惯和裸睡的男人一起睡,而且还是个有未婚妻的男人!
她每次都告诉自己,一定要狠下心赶他回去,可是每一次,他都是拖著疲惫的
身躯过来,看他倦累到不想说话的样子,她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至少,在他最累的时候,只会想到要来找她,仿彿将她家当成最安心的栖息处,知道她会收容他一身的疲累,那样理所当然的依赖著!
一直到后来,断断续续了解他的家庭状况,她总算明白为什么高中时,他老爱抢她的便当吃。又为什么会说那个津致美味的便当“太冷”。
平凡的家常菜,让他尝到了平凡的幸福、平凡的温馨,而那些有五星级水准的便当,只是金钱所堆砌起来,少了最原始的亲情温暖。
心疼著他冰冷的心没人温暖,心疼著他沉重的步伐没人收留,她没办法拒绝他,不忍再将他丢回冷寂的房子里,只好任他夜夜留宿。
有一次,她好奇地问他:“你怎么会知道我住这里?”
他居然用斜眼瞧她,答得很嘲弄。“麻烦你问点有水平的好不好?回答这种问题实在很委屈我的智商。”
她后来才想起,他们重逢那天,她身上就别著裴氏员工的名牌识别证,他只要交代下去,随便查查员工资料就行了,难怪他那天抛下她走得那么潇洒,不是不在
乎,而是他有十足把握找到她。
有时她忍不住会想,他天天赖在她这里吃饭、睡觉,那他未婚妻怎么办?那个和他门当户对的杜家千金都不会说什么吗?还是根本就不知道?
上个周末,他缠了她一整天,要吃传说中的叶式独门披萨。
“那很费工夫耶,要搓面团,我手会酸。”她嫌麻烦,倒回床上拿枕头蒙住脸,装死不理他。
“我帮你搓。”
“还要买一堆有的没的配料……”
“我帮你提。”硬是扯掉枕头,把她挖起来。“走啦、走啦!”
就这样,他们到超市逛了一圈,回来时,遇上住在对面的房东小姐!!呃,是房东“老”小姐,那看他们的眼神,活似在看坚夫滢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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