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去一同用膳吧。”
“是。”
江慎领着人去后院用膳,月皎回房小作拾掇,合着几个侍女前去。
沈谨办事利索,膳食似乎早就备好了,月皎换了一身脏衣服,如今穿了宽松的病袍,长发披在后背,束头冠于头。
那名男奴已经换了内府的衣服,头发整整齐齐地冠好,方一抬头,月皎对上他的眼睛。
他似有些惊讶,“红瞳?”
他拍案而起,桌前菜案全数翻在地上,散乱一团。
“你是唐山墓的人?你是唐山墓的谁?”
“你知道唐山墓?”月皎夹菜的手一顿,“你的长恨歌是和谁学的?”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他急着要站起来,月皎一个眼神让身后的府侍压着他,随后悠然自得的吃饭。
她也是饿极了,在沈府中饭没怎么吃,再遇意外,此一隔,已是一天一夜。
重要的事情都半完了,那股冲劲没了,疲意近乎冲昏她,身子骨也是软趴趴的,直想往床上趴。
“使你好好吃饭偏不吃,冲动个什么劲?”
好几个府侍才压住他,这家伙蛮力属实大。
男奴浑身颤抖,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为什么不用内力挣脱?”
自水火交融过后,月皎总能清晰地感受到旁人体内的内力波动,甚至能参透自身内部。
“你果然是唐山墓的人,你是她的女儿?还是姐妹?”
月皎抬手,差了下人,只留了一个府侍和沈谨。
江慎站在门前回头看了一眼,乖巧地领了下人下去。
“她?如果你指的是周纤纤的话,是女儿。”她开门见山。
男奴惊讶地看着月皎,低头,又抬头,再看两眼,随后欣喜若狂的笑,“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谁?”
“霍府!你嫁给了霍问渠!”
月皎原先坦然自若,如今男奴提到了霍问渠,她却无法端得自然了。
“如何?”
男奴笑得癫狂,“如何?”
“我可是宇文家的人啊!你不怕引狼入室,我杀了霍问渠吗?霍家,哈哈哈——我居然来了霍家,周纤纤的女儿居然嫁给了霍问渠。”
月皎忽而觉得心脏直生生的痛,不来自于她自己,来自于原身沈月皎。
又回来了……
霍二哥灭族宇文,弑族大仇,不报难消。
“你是宇文家的谁?”
“你是唐山墓的后人,你应该和我一起杀了霍问渠,你可是唐山墓的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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