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显丰跟村长一家回到小湾村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徐秀秀因为吃了药在车上已经睡熟了,这次把她抱回闺房的却是徐正。
徐姥姥没有跟着去县城,老早在家里给大伙准备好了宵夜。徐妈妈硬是留下赵显丰吃饭,说是要问一些秀秀病情调理的事。
于是摆满丰富菜色的客厅餐桌上便坐着徐家三老跟赵显丰。
“小丰啊,叔这莽撞的性子差点害苦了秀秀,这次对亏有你,来叔敬你一杯。”酒还是45度的老镇长,不贵,胜在醇香浓厚。徐正举杯相敬,一饮而下。
“村长,瞧你这话说的……”赵显丰也是一杯而下,想劝慰下徐正的自责,徐秀秀怎么说都是他唯一的闺女。话还没说完却被徐正打断道:
“小丰,你这称呼叔可不中听,村长这位置当初是大伙儿闹腾着让叔当的,叔当的有愧啊,你是秀秀的老同学,还是她的救命恩人,你称呼叔就好。”
说着又是敲了赵显丰一杯,今天的惊险变故怕是让这位憨厚的人父操碎了心,也必然心怀愧疚甚多。
徐妈妈偷偷向赵显丰使了个眼神,徐妈妈是早知道自家老汉的德性,这不听自家人劝的执拗性子,晚上又的独自借酒消愁了,心里的坎又得多了一个。
赵显丰意会,原来这才是徐妈妈留下自己的缘由。也不扭捏,又是敬了一杯,道:
“那我就敬叔一杯,大话小子也说不出,但是叔对咱们村的作为是有目共睹的,该敬。”
“好!”
有点酒意的徐正想到这些年辛苦带动全村的种植业,果农业,嘴里谦虚说着有愧,但确实也让大伙过上不差钱的好日子,心情不禁大快。
徐妈妈见状,悄悄对赵显丰比了个拇指,这孩子,会说话,该疼。
赵显丰会意一笑,续道:“叔,秀秀是个好女孩,俗话怎说来着,吉人自有天相,就算有点小病小疼,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何况,谁一生不会生点小病痛的。”
“秀秀这孩子,打小听话,就是有时喜欢闹腾了点,叔怕有时候出了事,叔这笨性子只会添乱啊。”徐正听完倒没有太多自责,但还是免不了忧愁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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