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女子便醒了,她倚在坏掉的门框旁静静地看着收拾山鸡的少年,嘴角服现出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李名扬架好木头、生了火,邀她坐下。
李名扬静静地摆弄着火堆,女子静静地看着他摆弄火堆。空气里安静的只剩下火焰的噼啪声。
“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偷袭你吗?”女子开口打破了沉默。
李名扬道:“是因为我穿着秋水宗的衣服,你以为我跟张赛是一伙的吗?”他身上穿的还是秋水宗的衣服,五年没有回家,当初穿去的衣服早就小到不能穿了。
女子轻嗯了一声,接着又不再说话。
“你等会儿。”李名扬丢下手中的木棍,进屋去了。
一会儿之后,他换了一身衣服出来,那衣服有些大,穿在他身上有些滑稽。想来是他爹的。
他将秋水宗的衣服拿在手里,走至火堆前,拿起烤得半熟的山鸡,一把将衣服仍了进去。
他轻轻将山鸡放回火堆上,对着女子问道:“在下李名扬,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小说里都是这样讲的。
“张清寒。”
女子痴痴地看着燃烧的木头与衣服,对着李名扬问道:“为什么要救我?”
李名扬小脸一红,支支吾吾道:“昨日在山门,在下对姑娘一见倾心,是以,今日、今日救姑娘自是理所当然。”
“一见倾心?”
“嗯。”李名扬的小脸在火光下映得格外鲜红。
张清寒笑不做声。
“我的伤口是你包扎的吗?”她看了一眼手臂上绑得歪七扭八的布条冲着李名扬问到。
李名扬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那是我的衣服也是你撕的?”
李名扬有些错愕的抬起头,没想到她会追究这个。
“是、是我撕的,当时你流血过多,我就把你衣服撕了一块。”
“那为什不撕你自己的?”张清寒不依不饶。
“我、我怕我的衣服不干净。”李名扬说话的声音更小了。
张清寒被他这副模样逗乐了,但又不愿笑出来。
憋了好久之后,张清寒对他说:“既然你救我是理所当然,那一码归一码,你得赔我衣服。”
“啊~啊!好。”李名扬连忙应下,接着又道:“我现在没有钱,可以先欠着吗?”
“扑哧、可以可以。”张清寒没想到他还当真了,这孩子傻得可以啊!
李名扬呆呆的看着笑出声的张清寒,也跟着笑出了声。
他说:“你笑起来真好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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