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禾一心,情故不往。
若为情往,不为情痴。
“如今这尊砚在文恒馆的大家,范从喻的收藏之下。但是……”仵作彼时的眼睛那是直勾勾的盯着柳南,很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一般,“但是正是初七那日,文恒馆报失,尊砚被人窃取了。”
那一众手下都是慌慌张张的,立即开始了一贯的交头接耳。
阮筠琦因对此并不了解,遂只是看着师爷。
侯一自然也是一样,什么文房四宝、琴棋书画,他可是并不在行的。
师爷瞧出了阮筠琦的待解,便走了去:“都说尊砚乃是极佳的砚,而这文恒馆的主人就是当今颇有名气的大诗人,范从喻。
听说前几年,范从喻用自己的几首佳作才换来了这一方尊砚,宝贝的很。
可是没想到,初六那日这尊砚就已经不见了,初七才发现,报官时,人家自己家里已经翻了底朝天,愣是找不出来。”
师爷那个惋惜声,可是明显的很,想来也是个晓得尊砚的人。
阮筠琦彼时也是了解的足够彻底了,一声令下,又让另一个人走了出来。
“你可认识此人?”指着柳南问这个人。
这个人颤着的身子,抬头看了两眼:“认,认得,是把砚台给我的人。”
砚台?纵使什么都不清楚的人,只怕听到这,也该懂了。
砚台,文恒馆,柳南,加上丢失的尊砚,串在一起的意思就是,柳南极有可能就是偷了文恒馆尊砚的人。
那么再细细思量一下,死者简明之的脑袋上还有被尊砚打过的痕迹,那么此时再怀疑柳南,又是无可厚非了。
柳南瞪大的双眼,那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很是可笑。
“什么砚台,有何特征,何时给你,现在何处?”阮筠琦一连串问了四个问题,的确是让那个人和柳南一样的惊慌失措。
那人看了看柳南,却又看了看阮筠琦:“回大人,这砚台和普通的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就是刻了几个字。
那天,就是发现清源湖死人的前一天晚上,柳南从文恒馆偷来给我的。
可是砚台偷来也不是就给我,还要给东……东家……”此人畏首畏尾,想来这个东家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你和这个柳南,可有往日的仇怨,可会污蔑人家?”阮筠琦此时是故意言之,这样才方显得能让柳南更加无地自容。
柳南也的确是这般的无奈,明知到了这步田地已是再也不能狡辩了,只得放弃。
很奇怪,自从无座重回之后,柳南似乎就放弃了挣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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