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容,你明知道他不是周平,为什么?”
“就算我求陛下了。”
“可是这……他对你哥。”
“我敢担保,以后再也不会。”
“四哥你答应他吧。”
“阿满。”
“大哥?”
“可你也要答应我,对崇九要小心,无论做什么,都要三思,明白?”
“是,大哥我知道了。”
一旨手谕,韩小义来了天牢,再见好整以暇躺在稻草中的崇九,问“想出去吗?”
“所以你是来放我出去的。”
“是,但是我有条件。”
“你要怎样?”
“出去,你便随我回医馆。”
“回医馆?”
“让我给你暖床?
“你还真看得起自己,你不是说要报仇,就这么死了,还怎么让我生不如死呢?”
“哈哈哈,你还真是……”
“怎样?”
“真他娘的傻。”
“呵呵,谢谢夸奖。”
对于医馆小徒弟弋正而言,最近师父带回来一个跟自己有点像,或者说是自己机缘巧合有点像他的人,回来师父便给这人口中喂了一颗毒药,于是这人便天天靠着师父的解药活着,这样的日子一开始,师父就又变回了原来的师父,一贯的不务正业。
昨儿他看见师父和那谁吃饭,有些老泪纵横,师父终于想起来给他银子的,所以他一高兴,做了一桌子的鱼肉烧鸡,然后就看着他家师父给那位夹菜,可是那位不怎么卖帐,夹了什么都丢在地下。
“我不爱吃这些。”
“那就饿死算了。”
“元容你舍得?”
“别用这种语气同我说话。”
“还有以后不许用香粉,我不喜欢。”
“我若不改会怎样?”
“不怎样。”
他听来好笑,初以为真不怎样,当晚他起夜,便看见那谁被关在大门外瑟瑟发抖,倒不是有多冷,而是那毒,便是师父惯用的七虫粉,他眼里那谁的耐力已经比他见过中这个的许多人都要好些的了。
第二天,那谁身上果然没了,那莫名的香味儿。
更可笑第二天师父让他做了一样的菜,依旧冷着脸给那谁夹菜,这回他夹什么,那人便吃什么,不管是什么,都吃溜光。
他见了脑子里忽然冒出御夫有术这样的字眼,后又好笑,难免觉得,他家师父与这位,莫名有点像街口那卖艺的和他那家小猴子。
而这样的状态,直到某一天夜里忽然被打破,他夜半被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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