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怪医木轻,连拒二人

作者: 离殇猫妖 字数:2012

  第二天一早京中就开始流传三个奇事。一是在一个小巷里几个大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苟且,真是世风日下。二是几位纨绔子弟在家中离奇得病,具是油尽灯枯之象,会不会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了,下的天谴。三是就在这时京城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郎中,号称可以治好各种疑难杂症,其名木轻,却怪癖繁多。

  这时的木轻正身着淡蓝湖衫,坐在二楼的客间欣赏着自己编的舞蹈,突然一个将士走到他的身边对着他说到“木先生,我家主人有请。”

  木轻喝了口茶抬头看了眼那位将士,随既笑了笑,笑的那叫一个如沐春风,害的那小将士的心漏了一拍,小将士倒是很快就调整了。木轻站起来拍了拍衣服开口道“劳烦阁下带路。”

  小将士走在其身后眼神不知为什么莫名有点像是在欣赏美人,将木轻带到同层的雅间中,将门打开“木先生,请。”眼睛始终没有移开木轻。

  木轻抚了抚身“多谢。”在他进去的时候,门关上了一阵风拂过,小将士完全愣住了,站在旁边的另一位将士莫名的看着一直站门前没有动弹的同伴“你在干嘛?”小将士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似乎被一个男人勾去了魂。

  梁老将军坐在位置上,看到来人差点没吓死。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跟当年的楼敬道简直一模一样,淡泊清朗,就连样貌都有几分相似,不细看还以为是楼敬道回来了。抖了抖手中的酒杯,回过神来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站了起来,笑的那叫一个和蔼可亲“不知小兄弟师承何处?”

  木轻直视他的眼睛带着一丝轻蔑的浅笑“梁老将军已经看出来了,何必再问呢?”

  梁老将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木轻,可是他的眼神里没有仇恨,仿佛一潭清泉,梁老将军有些不太确定“你知道?”

  木轻依旧站在那里没动直直的看着他,依旧是那楼家的招牌假笑“孰能无过。”

  既然木轻已经知道了,那么梁老将军也就不用再装模作样了,一把掐住木轻的脖子将他提离地面“说!是不是你下的毒!”

  木轻没有反抗,只是皱着眉艰难的沙哑着声音开口“非也,但您若是杀了我,就真的没人能救他。”

  “尔敢否认!”梁老将军气急了,他似乎已经断定就是手上的人给梁棹下的毒,将手上的力加大了不少。木轻眼里闪过金光,生死看淡的眼神透着一丝丝的同情,那眼神他见过,当年的楼敬道在死前也露出过这样的眼神,突然被震惊的手下一松,木轻极速退后。

  “看来梁老将军并不是很想救您的孙子,那在下就告退。”说着还没有等梁老将军反应过来,木轻已经推门离开了。门口的小将士听到门‘哐’的一声打开了,随即就感觉到身边有一阵大风刮过。

  梁老将军回过神冲了出来,质问两个小将士“人呢!”

  领木轻来的那个小将士唯唯诺诺的说道“将军您说是何人?”梁老将军懊恼的又回到了雅间内。看了看自己的手沉思了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就没有控制好自己呢。事已至此,他是不会再回去求人的了,可他又要头疼了,自己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孙儿可怎么办。慢慢的手握成了拳头,一拳将面前的木桌打散了。

  良姨闻声而至,惊呼到“哎呀,这这这,梁将军我们澈凝楼是小本生意,您这,,,”

  “照赔!”

  良姨见其心情不好“梁将军,若是还需要我这就让人给您搬来。”

  梁峰被气的不行,大喝到“不需要!滚!”

  “奴家告退”良姨成功的恶心了梁峰后心情不错,对着一个小厮说到“每桌送一壶上好女儿红。”

  木轻离开雅间之后又回到了原来的客间,用手摸了摸刚才梁老将军掐的泛红的雪白脖颈,整理了一下衣服,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

  碰了壁的梁老将军很快离开了酒楼,没有过多久一朝的左相也来了。木轻的位置能看到了左相进来的一幕,左相石邵伯在进来的时候也抬头张望的时候也看到了他的位置,没有理会招呼的小厮,径直的向他走去。

  石邵伯坐在他的对面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开了口“木公子,本相恳请公子能到府上为犬子诊治。”他倒是比梁老将军直接,在官场混的还是比在沙场上混的懂变通。

  木轻眼神里没有惊讶或者受宠若惊,端起酒给左相倒了一杯再开口道“不知左相口中的犬子,是您的哪位公子。”

  石邵伯本来觉得说是怪癖,不就是爱钱么,可当见到木轻本人的时候知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被木轻这么问,石邵伯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端起酒却没喝而是开口道“是我那不成器的二子。”

  石邵伯开口没有再说本相,而是以我想称,倒是让楼月,也就是木轻觉得有意思,木轻微笑着开口道“左相请回吧,虽然鄙人才到京城不久,但石二公子的‘威名’,鄙人可是早有耳闻的。”

  石邵伯来的时候就知道能请动木轻的可能性不的,但总觉得多少还是会给一点面子的,只是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决绝“这银子不是问题。”

  木轻摇了摇头“左相还是请回吧,不过鄙人倒是有句话要提醒一下左相,莫平白给他人做了嫁裳才是。”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左相已经起身,却愣了一下,回头深深地看了看依旧在位子上云淡风清的木轻离开了。

  在韬王府之中一大早就听到这些个消息的韬武王恨得那是一个不得了啊,恨不得冲去酒楼将这个叫木轻的郎中碎尸万段。他大概也猜到了,木轻就是酒楼幕后的运作者,毒自然也是他下的,关键是下毒之后竟然还如此高调,深怕中毒的人不知道是他下的毒一样。他又不由得庆幸那天自己多留了一个心眼,没有碰那里的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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