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红卫想到那个婚前还活泼乐观的何雪,婚后变了一人似的漠然沧桑,哽住了喉咙,倏地说不出话来了。
钟红卫从何家出来回家的路上,漆黑的夜色衬着他心里的沮丧,想着年轻时的一幕幕。
弟弟钟红军是家中老幺,父母自小一向溺爱,长大后他也是一直护着他,凡事都是别人安排妥当的,钟红军根本不需要操一点的心。
当年他做主给他娶了好友何应的妹妹何雪,原本看重何雪的自立能让钟红军试着立起来,这是他做的第一件错事。
第二件是在何雪死后不久,没能耐得住自个儿亲娘苦苦哀求,让钟爱国娶了邻村的寡妇吴春花,这又是第二错了。
轻叹一声,这是一步错步步错啊!
终于走回了家,家里不似往常夜里的安静,厅里和房内居然都燃着油灯,钟红卫心里一咯噔,暗道不好。
推开大厅的门,杜鹃弯着手肘子撑着脑袋,眼睛还咕噜转着,看着他进来连忙站了起来,“老头子,你总算是回来了!”
钟红卫面色一凝,“可是出什么事了?”
钟爱国还在房间里看着叶甜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大好,所以邓月茹为了避嫌也是在里面打着下手,她也睡不着干脆就坐在大厅里等着钟红卫回来。
杜鹃讲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一遍,“这也不知道是哪个狗崽子这么猖狂,当着吴家喜宴在吴家的地盘上就敢动手,甜甜那脖子给掐的青紫,这种人放在村子里这觉我都睡不好!”
钟红卫紧皱着眉,思索着吴家喜宴上的人,有大半的人他不认识,应该是吴家生意场上的朋友还有其他村的人,要排查起来应该难度挺大。
“甜甜那丫头没事吧?”钟红卫第一时间问出口。
杜鹃摇了摇头,“就脖子的伤严重些,月茹看了看,说身上没有受伤。”
两人均松了口气,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你叫下爱国出来,我跟他谈谈。”
钟红卫话音刚落,杜鹃就出了正厅,不一会儿,肃着一张脸的钟爱国走了进来。
打了声招呼立刻进入正题,钟爱国条理清晰的说了他所知道的,还有自己的推测,“我在吴家后院的菜地旁发现甜甜的,那四周都是围起来的只有一个入口,要去菜地就得经过大堂,外面的人不可能冒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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