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竹沿着小道一路小跑,终于在一栋小屋旁边看见了那个熟悉的人。
身着红衣的女子,此刻正背对着白隐竹,身上的衣饰随着她的动作,不时发出“叮叮”的清脆声音。白隐竹嘴角扬起了笑容,欣慰不已!
“你告诉我!说啊!”虞妙弋显然十分的激动。
“妙弋,你先别激动。”这个声音,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白隐竹心里有些奇怪,又往虞妙弋处看了看。小屋门口赫然站着一个男人,身着黑衣,居然是凌末!白隐竹贝齿轻轻咬住了红唇,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微微侧了侧身子,躲在小屋后面。
“不激动?”虞妙弋一把推开凌末,十分激动地道,“当初,我就不应该相信你。你开始就骗我,骗我你是项羽。可笑,多可笑啊!”
“我不和你解释过了吗?”凌末叹了一口气,又道,“这是项二爷规定的。”
“好吧!这个就算了,为什么让我喝下那种药?为什么?”
“妙弋!”凌末突然抱住了虞妙弋,道,“你放心,我会为你找到解药的!”
虞妙弋不停地挣扎,想要推开面前的凌末。她哭得梨花带雨道:“你……你放开我。我会害死你的,害死你的。”
“我不怕!”凌末将怀中的虞妙弋抱的更紧了,似乎想将她融进身体里。
“吧嗒!”一滴泪水划过白隐竹的脸颊,滴落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溅起小小的水花,随即水花没入了小路里,再也找不到。
“你哭什么?”白隐竹心里暗暗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白隐竹抿了抿嘴唇,才发觉嘴里有股腥甜味,她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咬出了鲜血。
白隐竹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擦去了眼角的泪珠,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沾了泪水有些湿润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扫过眼睛下方,留下一圈淡淡的水印。她扯了扯嘴角,恢复了原来冷冰冰的微笑。
白隐竹沿着原来的道路走了回去,没有一丝留恋,也并没有回头。
“小竹!”项羽眼尖,看见了走在小道上的白隐竹。
中年男子冷冷地看了项羽一眼,然后对白隐竹冷冰冰地笑了一下,道:“白姑娘,鄙人项梁,是籍的叔父,刚才鄙人失礼了。”
白隐竹微微行了一礼道:“前辈,您是小竹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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