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文，他真是被你弄成这样的？”柴雪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夜魄点了点头，在不愿保留秘密的情况下，他是不会欺骗她的。柴雪倒吸一口凉气，让另外一名服务生接住这个疯癫的人，站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盯住夜魄：“海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夜魄闭上眼睛：“没有为什么。”回答的很干脆。
柴雪的脸色有些僵硬，怔怔地看着夜魄。如果真是无理由的伤害这名服务生，那就是故意伤害罪，依照共和国刑法，故意伤害罪是要处三年以上十年一下有期徒刑……
紧紧的咬住嘴唇，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宁可自己死掉也不愿意让他受一点的伤害，可是……
“走吧。”夜魄走到她面前，轻声说道。
柴雪瞪大眼望着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夜魄淡淡道：“服务生一个月也才800块，50万已经算很大的补偿了，再说他只是暂时性脑颅淤血，去掉淤血后就恢复正常了。”
“你，你。”柴雪说不出话来，只是嗔怒着脸色瞪着他，钱怎么能和生命挂上钩？
见柴雪这副神情，夜魄没再说话，转过头来，“对不起。”这三个字正是对那疯癫言语的服务生说的。然后转过头来，看了柴雪一眼，淡淡道：“我在外面等你。”说完，绕开柴雪，朝餐厅走去。
这三个字看起来稀松平常，可却是他这么些年来第一次说出口。
柴雪深呼吸一口，掏出手机来拨通了一个号码，按了三下……
两人默然走在大街上，一辆正呜呜直叫的救护车经过他们，朝罗曼蒂克餐厅驶去。
柴雪拨通了120，这是她做警察以来第一次做出违反原则的事。
“海文，你为什么要伤害那个人？”柴雪走着路低头又问道。
夜魄淡淡道：“我要追个很重要的家伙，他挡道了。”
“挡道？”柴雪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他：“就因为挡住你的去路，所以就被你推到墙根上？”也没想去追什么人，只是惊讶他这么极端的做法。
夜魄看了她一眼，接着淡淡一笑：“我不希望再失去任何一切了。”接着转开话题：“家里还有多的床单被子吗？”
柴雪心头的不畅被他这么一笑，瞬间子虚乌有，回答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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