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天色不早了,为夫累了,夫人请回房吧。”
木清雅的悲切虽然柴震华心中多有微词,但眼下他只想就此静静。淡淡起身看向木清雅道,越过她直向书房里面的厢房而去。
“老爷,这么说你还是不相信妾身,是吗?”
柴震华的反映深深刺伤着木清雅的神经。她满心的欢喜和雀跃,结果却在对方的清冷之下,只有讪讪住上前,手抓着他的衣袖制止他的步伐,双眸满含泪水带着满怀的不置信更多的是期待看向他问。
“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眼前那满含泪水的眼帘,想着那个隐藏在心头多年的人儿。柴震华不仅有些失落,当年她被人这么误会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反映。
其实对柴吉安到底是谁的孩子,他只是当时有些困惑。可想着当时孩子出生时,他欣喜抱过来,那孩子手臂上的胎记是那么明显。
而他之前放血的时候确实在他手臂上看到那胎记,那么就说明这个孩子就是当年她生的孩子。
虽然他心中些微有些困惑,但想着当时这孩子的存在,直到后来的出生。时间什么都完全吻合,以当时木清雅对自己的柔情似水的呵护和疼惜,他才不相信她真的在那时给自己戴绿帽子。
那么就说明这碗确实被人做了手脚。
虽他当时也有过怀疑,可想着当年自己的事。当年自己也就因看到详儿和自己的血不相融,他就毫无留情的着人把她关了起来。
想着当年那女子,刚生下孩子不久,还没满月就被自己那么对待,清冷呵斥着人给从闺房中赶出去关在柴房的情形。
一想到当年自己的残忍和无情,以及脑海中出现那女子悲痛欲绝却并没自己解释,只是连连说自己是冤枉的,详儿是他孩子的话的女人。
他的心就凌乱的不能自已。
难道当年的事真的有隐情。
如今木清雅的话对他更是一种提醒,血有问题就能让两本是父子的血不相融,那要是当年的水什么的有问题,是不是也会有同样的效果。
一想到这些,他整个都难以平静,只觉心口好象压着什么,压的他每呼吸一下就痛苦的不能自已。
“老爷,妾身知道老爷难以相信,可却是事实。妾身也是无意听人说的,说只要水中加了白矾什么的,就是亲生父子血滴仪容难以相融,更别说安儿中了这种奇怪的毒,老爷……”
柴震华的反映,木清雅不由身影晃了晃。顿了下这才看向他硬着头皮道。为了儿子她也不再顾及当年自己曾私下做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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