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业崩塌也是一种折磨。
之后几天,我游荡在城市的各个地方,一直走一直走,不停的走,仿佛要耗尽所有的体力,走向天边,远离这里的一切。
手机一直在包里震动,几十个未接电话,一天后就自动关机了,没有人能够找到我。
我去得最多的地方应该算山上,因为那里能够看见日出,能够让清楚得感受到生命的存在。
有空我会偷偷摸摸地跑回家换洗衣服,吃点速食,给手机充会电,接着继续行走在街道上,继续感受着手机在包里震动的感觉,直到再次关机。
我一般选择半夜回去,至少不会被隔壁的陈白竹发现。
如果现在见面,我还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用什么语气来说什么。
我想,在除夕夜那晚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