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许久，眼睛开始红肿，本来就好看不到哪里去的眼睛现在更难看了。季月皖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变得这么脆弱。
叶法楷走进洗手间，拿着湿毛巾，轻缓地替季月皖擦拭着脸庞。红红的眼睛，红红的鼻子。他记得是第二次看季月皖哭成这样了，第一次，是季月皖被锁在门外的时候。他竟不敢正面回答她提出的问题，却也不想把真相说出来，他开始懊恼，当初对季月皖说那句做我女朋友真是……
叶法楷越想越烦恼，摔下毛巾就要往外走去，却被季月皖拉住。
“做什么？”
“昨天的事情。”
“我倒是想问你，和陆西法走的挺近。”叶法楷的话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在讽刺她，又说道：“这里什么都不缺，哦，我怎么忘了，你缺男人。”
季月皖呆了，他怎么能这么说她，因为他的一句话，她当了他的女友，因为他的一句话，他辞掉了秘书工作，因为他的一句话，她住进了这件公寓。
叶法楷见季月皖没说话，愣在原地，咳嗽了两声说道：“抱歉，我……你不用放在心上。”
季月皖听了，擦了擦眼睛，再看看镜中的自己，果然是眼睛红肿，鼻子红红，笑道：“没什么，我给你去做饭。”跑到厨房。
她不想问的太清楚，她在害怕。
待季月皖做好饭，叶法楷的身影已经不见……
没有了一个秘书，叶法楷的工作量越来越大。他揉了揉额头，脑中总是想到季月皖趴在他怀里问他是不是欺骗她。烦闷让他没有心情工作，这时，门开了。
“是你，你来做什么。”叶法楷见花见穿着原来的工作服走进。
“当然是来帮你的，季月皖那个女人把工作辞了，你更忙了吧。”花见笑着走到叶法楷的身边，替他捏了捏肩。
她说的没错，没了一个秘书，他做的事情更多。既然如此……不如……叶法楷撇开她放在他肩上的手，拿起一叠文件扔向秘书桌，说道：“那是你的工作。”
“知道了！”花见回到秘书桌上，望着正在办公的男人，笑容灿烂地打开文件。
他们好像又回到从前了，她坐在她的位置望着他，他则是一脸认真的批改文件，只是心里怎么会出现另一个人的身影。
季月皖脱下衣服，进了浴室。望着镜中的自己，她找不出一块苗条的地方。全身是肥肉让她自己也觉得有些油腻。
往浴池边拿沐浴露时发现从裤子口袋中掉出一张卡，季月皖拿起，健身俱乐部。
她怎么忘了，陆西法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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