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日头,时候不早了,白羽圣算算日子,该是去会见山圣的日子,所以快步离开,想回房洗漱一番,谁知才下云阁,就见到一票弟子刚刚结束习练,正从丹房走出来。
刚遇到一个弟子,白羽圣正要问问桦浓在哪,那人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慌忙的道了声好就跑掉了。
白羽圣日常蒙圈。
遇到第二个更甚,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然后连问候都忘了就跑开了。
情况一直持续到第十六个人,白羽圣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一定是自己出了问题。
进了丹房直接找来盛满水的小盆一照,差点被气出了毛病。
只见水中倒映的那张脸,额头上被画上一个巨大的王字,眼圈被涂成黑色,两边脸颊上还被添上了几道,像是老猫的胡子。
白羽圣突然明白了那支狼毫的死亡之谜,气血翻涌,脑海里满是那人偷着乐的神情。
白羽圣想着,觉得有些人该快些来了。
而此时的我,和众人围坐在桌旁吃着早餐,时不时听到邻桌的几个人叙述今早见到白羽圣时的样子,我捂着嘴笑了半天,差点把馒头掉在地上。
就这样,心情大好,便想出去逛逛。
这地方我不是很熟悉,只不过转来转去,突然看到一个院落里种着各色的花,很是好看,于是我直接走了进去,欣赏了半天,突觉自己住的院落太过单调,所以便想求些种子。
往前走了几步,我轻轻的敲了下门,又自报了求见的原因,却无人响应。
等我稍用了力时,那门竟然被我弄开了。
我自觉唐突,想要关门退出,却在顷刻间无法动弹。
我彻底推开门,这屋子像是不曾有人常驻,清冷的很,而正对着门的是一个巨大的红木架子,架子上摆着好些让我惊异的东西。
各种歪斜的泥塑,各色羽毛弄成的小挂件,等等……
那是我给寸衣的东西。
怎么会在这里。
拿起一件泥塑,思绪突然飞的老远……
初见寸衣实在一年前,他奄奄一息的倒在村口,我和几个伙伴见他可怜,把他搬进了村子,暂无去处时,我把他放到我自己在竹林里修的小屋子中,又在街上请了大夫。
大夫说他身上无碍,却像是身心疲惫的过了劲儿,说是休息一番吃些调理的药便可以了。
我煎了药,又打了水,用帕子帮他擦了脸,期间,听他一直说着对不起。
一声又一声
说的肝肠寸断,我都好奇自己怎么听着想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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