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街道人户家的鸡鸣我望着黎明的曙光冉冉升起,又闻几道一轻一快落地又抬起的脚步声向我靠近。
我翘首以盼一会儿功夫几位神采奕奕的捕快经我而去,我盼了一早也没能如愿再见到他。
我在丹东府活了百余岁,对这的一切耳濡目染也知道不少。丹东府归属三法司,上有锦衣卫侦办大案,下有三法司处理民间案件,那怕鸡毛蒜皮的小事常也公堂和解,要我说丹东府可比那些威风凛凛的锦衣卫忙,想要见他着实贪念。
我虽是一株海棠树,根基落于丹东府,不过我已修炼的百余年早已可以脱离真身四处游走。日后我便整日跟在他身后何愁见不到呢。
由此倒还甚是满意,枯燥无味的日子从今起也算有了趣味。待我补回昨夜的美容觉养足精神就去寻乐趣。
一觉之间还做个十分逼真的梦。
梦里一股熟悉的气息絮绕鼻间,风华玉立的公子立我身前如昨日一般浅笑,满指柔腹的轻扫了扫我玉娇的发梢。
醒来如往昔是被馋醒的。已是日上三杆,太阳当空照了。眼前没有公子的身影,那还真是一场实在的梦。
倒是一个拎着水桶的捕快迎着飘香气味走来。
原是老熟人,丹东府的捕快也冠有冰山称谓的池裕,他拎着一桶白水停在我面前。
放下木桶,熟练的挽起袖子,暴露在阳光下一双结识有力的手臂。
池裕不苟言笑,常也周身无伴,久而久之便成无人敢靠近的冰山。
听说人通六感七情这点我们做花精的到大不相同。池裕常年来无人说笑整日冷着脸,与我倒实为投缘。
池裕勤恳喂浇水,炽热的风扫过我们身旁,他额间缓缓流下两颗晶莹剔透的小珠子。
听说这是汗水,辛勤的人才能孕育的宝贵之物。
微风轻拂,我随之舒服的摇动,随风飘零的绿叶徐徐落在他身上。
他躬身绍水一滞,面朝木桶,只能看到他似笑非笑的侧脸。
“走时你槁如死灰,此经风餐别宿多年他见枯枝再春算不算我送的礼?”
凭着破石而生顽强的毅力,起死回春与我相关莫大,与你嘛无非后哉。
七年前,我初启灵念,对世间万物存了一颗好奇的心。
自落熟见到皆是高大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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