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祁家父母走了之后，祁阳唤一直没说话的祁明。
“你也是这么觉得吗？”
祁明沉吟片刻，“……阳阳，玲珑无缘无故的，不会去编排陶总。”
“我也不希望是这样，但是咱们到底和陶总接触得不够，他是什么样子的人，咱们真的说不准。”
“不过你忙完这阵子也就辞职了，和陶总也不会有什么联系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不用深究了，现在要紧的是安抚好玲珑。”
祁阳听得很无措。
明明之前还对陶陌感恩戴德，说不相信就不相信了。
大抵真的是，好人只能一直做好人吧，有了一丁点违背好的东西，都会让旁人轻易的改观。
“阳阳，你去哪儿？”
“我回公司，陶总没给我批整个下午，说让我没事了就回去。”
祁明张了张唇，没再把他叫住。
外面刮风下雪，花坛里的绿色植被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
他蓦地发现一个熟悉的车辆。
季云翳也看见他了，降下车窗跟他招了招手。
“季总，你怎么还没走？”祁阳有点不好意思，“我耽搁你工作了。”
季云翳跟他开了个俏皮的小玩笑，“没事，我跟陶总请示了，他特批我做祁助理的司机。”
“我的荣幸。”
祁阳拉开车门，车辆缓缓启动，在风雪里远去。
季云翳和陶陌谈了会儿公事，陶陌问他，“祁助理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季云翳眼底划过一丝幽深，半开玩笑的语气，“陶总很关心祁助理啊。”
陶陌很自然的点头，“他是我的助理，我为什么不关心？”
“祁助理挺好的，应该不是他不舒服，可能是家里人出了点事。”季云翳耸耸肩。
“你回去吧，把祁助理叫进来。”
季云翳就去敲敲祁阳的桌子，“祁助理，陶总找你。”
季云翳临了离开的时候，回头若有所思的瞥了眼祁阳的背影。
“家里人生病了？”
陶陌见祁阳进来了还是怔忪，不由得放软了语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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