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羽儿很快带着收拾好了的东西坐上了马车。
“无邪施主,你……当真要走么?”南笙站在马车前,有些欲言又止。
因为蛊毒发作,皇甫陨自昨日回来就一直昏迷,直到现在还未醒来。
“我在这儿停留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冰羽儿淡淡的说道。
她的身旁,穿着一身能闪瞎人眼的金色的衣服的天玺,死死的盯着和冰羽儿说话的南笙,好似南笙要做什么穷凶恶极的事情一样。
“走走走!跟他废什么话!”天玺拉着冰羽儿的衣服,一脸的不耐烦。
“无邪施主,贫僧不说,你也已经感受到了吧?”南笙温和的扫了一眼天玺,并没有因此生怒,却是继续对着冰羽儿说道。
冰羽儿倒是又看了一眼有些异常的天玺,笑了笑。
“嗯,感受到了。”冰羽儿回道。
是的,感受到了。
她已经完全没了内力,但是却是有了另一股力量在她体内流转。
“无邪施主,万事讲究缘法,如今这样,虽说诸多不便,但焉知不是好事呢?”
“是么?”冰羽儿不置可否,于她来说,是福是祸还是要看实在的,就比如昨晚,她并不觉得现在的力量有什么好,反而限制了她。一有不慎便可能会遭到反噬,直接让她的身体不能再继续运作。
“唉!”南笙叹了口气。他知晓冰羽儿是在想什么,只是如今她还没有到达能后随心所欲的地步。
“就此别过吧。”冰羽儿微微一笑。
“小羽儿,你等着我找你哈。”君然眸中满是不舍。
这该死的古代,没电话没网络,连汽车都没有!想联系是很困难的,唉!真烦。
“那你可要快点。”冰羽儿俏皮的对着君然眨眨眼。
“那是当然,嗯……你真的不等皇甫面瘫醒了?”君然问道。
“等他做什么,我与他又不熟。再说,本就是要趁着他不醒,我才好溜走,不然,光是治他那病,我估计到年底都走不了!”冰羽儿想起皇甫陨就翻了个白眼。
“嗯……说的好像也是。”君然赞同的点点头。
“现在这里的大理寺案件我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调查个水落石出。”君然接着又哭丧个脸说道。
“尽力而为就好,反正这是人家陨王爷的事儿。”冰羽儿撇撇嘴说道。
她是觉得,皇甫陨这厮可能是已经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了,所以君然也没必要这么拼命,到时候累的还是他自己。
君然眯了眯自己的狐狸眼,嗯……他好像听懂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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