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她有多痛苦，有多挣扎，或许你看不到，感受不到，但是我看着，却十分的难受。”玖茉上前一步，“慕凌夜，她喜欢你，所以，你带她离开吧。我相信以你的实力，可以保她一生平安。”
“你以为我感受不到她的痛苦和挣扎？可是就是因为那一夜你的毒发，才让她选择了现在的道路。”凌夜冷笑，“若是你不找她，若是你不出现在她的面前，一切就不会是今天的样子。”
若是没有玖茉的出现，落依就不必受蔷薇阁的控制，受寒蘼的威胁。
若是没有玖茉的出现，就算是那血尊要杀她，他凌夜不敢说有百分百的自信，最起码也有百分之九十五的自信可以保护落依平安。
若是没有玖茉的出现，落依又何必变成如今这样痛苦挣扎。
若是没有玖茉的出现，落依现在又何须伤痕累累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看着眼前少年的怨怼和不满，玖茉知道，凌夜是在怪她，怪她让落依吃了这么多的苦头，可是这并非她能够控制得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不去想落依，不去见落依，无法控制自己忽视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寻找她的事实。
枯黄的树叶被风吹落，染上了玖茉唇边的苦涩，“慕凌夜，好好保护她。月无心说过，只要毒发三次，我的生命也就到此为止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玖茉的这句话，凌夜有些不明白，但是心中已经隐隐猜到了些什么，只是不愿意去深思。因为玖茉的事情，与他无关。
“还有一次，我的生命就走到尽头了。”玖茉不知道，知道这个事实的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伤心。高兴的是她终于可以不用承受那样撕心裂肺的痛苦，终于可以不用承受因为落依的挣扎而带给自己的愧疚；伤心的却是她和落依就永远都见不到了，还有那……宁敖。她与他，是注定了今生无法在一起了。
“没能救得了你，没能让落依回头，是我的错。”听到这个消息，凌夜心中竟然会感觉到难过。
“你不用多说什么，只要保护好她，别让寒蘼再伤害她，别让蔷薇阁的人再去找她的麻烦，就够了。”只要落依活得好好的，就算她玖茉真的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又有何妨？
“你就不怕她会伤心？”凌夜问道，“如果知道你死了，落依她该有多伤心，你有没有想过？你知不知道她一直对你心怀愧疚？”
“我知道。可是这些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玖茉点头，她看得出落依对她愧疚，可是她玖茉不用落依偿还，因为这都是已经注定好了的。
“从美国回来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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