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林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往桌上一放。
段晨和大羊立马围上来，桌上的照片都是白芷，站在政教处门口的，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段晨拿起来一张张地翻，白芷站在信箱前，背后是纪晚晚坐在护栏上，
余下两张是白芷站在信箱前，扔了东西进信箱。都是一样的动作，但两张照片的光线差别太大了，一张像是正午，一张像是清晨。
坐得不远，所以纪晚晚也看到了照片，而且看得清清楚楚。
她怎么会有这些照片？她知道了多少事情？
纪晚晚不知道安悦林什么时候开始察觉了这些事情，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告诉她，她居然就已经发现了。
“我想，是不是可以给我个答案？”安悦林云淡风轻地说。
坐在最边上的段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调笑着说，“安悦林，你还是别提问了，老害怕了。”
大羊戳了戳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怎么了，段晨回给了他这样的表情。
大羊摇摇头，别说话。
“怎么，现在居然也提问我了？”白芷的语气像是早有预料，也像如释重负。
这样的平静倒是出乎了纪晚晚的预料，和她之前的种种表现完全相反，倒让纪晚晚生出了防备感。
“你们这是干什么？”夏至一开口，却是站在白芷这边。
“把一些事情问清楚。”安悦林把照片从段晨手里拿出来，放到白芷面前，“说说吧。”
白芷看着面前的这些照片，“我只是做了我觉得对的事情。”
“你不说？那不然，你来解释？”安悦林把照片往纪晚晚面前推。
“明明是纪晚晚的错！为什么来质疑我！”白芷指着那些照片，音量高了几分。
纪晚晚刚要开口说话，夏至一拉起她就往门外走。
“你干嘛拉我出来？”来到外面的走廊上，纪晚晚甩开他的手，“你让她说完啊！”
白芷说出来的，必定不会是事实，但纪晚晚就是想看看夏至一这次又会选谁。
“你还觉得不够丢脸？要在所有人面前说出来吗？”夏至一看着她。“
“你答应过我以后都站我身边的，记得吗？”
“你说要我别逞强，遇到什么问题都一起面对的，记得吗？”
“那我现在遇到问题了，你还站在我这边吗？还想跟我一起面对吗？”
“现在你觉得我丢脸了？”
纪晚晚一连抛出几个问题。
“你先说说，你和苍南的事情。”
夏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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