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孩子这两个字,苏沐染感觉眼里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啃噬着,似乎要冲破她瞳孔的防线一泻而出,她仰着头极力控制,硬是被她给逼退了。
“陆先生也未免太好笑了吧!您不是每次跟我做那个的时候都带着套吗?既然带着那个,我们中间隔着一层膜,试想一下,我又怎么可能怀上你的孩子呢?所以陆先生当年的决策是多么的英明啊!”她淡定的表情,丝毫看不出伤心欲绝的模样。
陆子尧蹙着眉,表情明显有些不快:“苏沐染……”
“怎么,这么多年过去难道陆先生还想追究不成?但是我劝您还是别追究了,如果硬是要追究的话也只能到阴曹地府去追究了。”
陆子尧冷笑一声:“很好,苏沐染,看来你是不打算要回那只手镯了。”
听闻,苏沐染脸色渐沉,好半响才说:“敢情陆先生还是有目的的。”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说还是不说?二选一?嗯,苏沐染,别挑战我的耐心。”
“陆先生就那么想知道吗?好,那我说便是了,他就是杜匀。”苏沐染一脸云淡风轻的回答,彷佛说得不是她的事。
陆子尧脸色愈加的难堪,只见他冷笑一声,把手镯往桌上一丢,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似乎这样,就真的坐实了。她是他这辈子,最痛恨的那一类女子。或许这辈子他都不想在见到自己了吧!
也罢!她们本就不属于同类!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从此他和她成了路人。
他终于走了。在她的沉默中,冷笑着离开。
而她却静静的坐在那,手上拿着那个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发了一会呆才离开。
岁月的残忍在于它只会留下悲哀,而那一份美好却早已消逝。
星城的夜色特别的迷人,远处霓虹灯不停地闪烁着。
苏沐染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这黑夜中游走,不知不觉才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漆黑一片,甚至有些诡异,周围安静得犹如墓地一般,看来自己迷路了,一种无助感顿时而生,紫檀山地处海边,但中间有段未通公交车的路,所以这个地方是很难打到车的,苏沐染心里已经不知道骂了陆子尧几千回了,甚至把他祖宗十八的都给骂了。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苏沐染能够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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