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玺曦一怔，就一阵沉默，不再问下去。他不知道纪轩说的是真的还是在说谎还是有什么意图，总之就是有些为欧雨菓伤心难过。他其实不喜欢欧雨菓，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很好，可以也值得做朋友。
过了许久，纪轩打破了沉默，“她也不喜欢我对吧？呵呵，上官怡挺好的，我要珍惜。”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在自欺欺人。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那样对欧雨菓，甚至在这之前他的记忆里都没有和欧雨菓见过。
柯玺曦不说话。他扭头看着纪轩，却看不见他的脸，又面朝着天空，看着昏暗的天。有些时候少说些实话对双方都好。柯玺曦想。他却忘了纪轩也会这么想。
“走了。”纪轩站起身，也不去捡不远处的篮球，就直接跑向了球场的出口。他从来没有这么想逃离这个世界，想逃离所有人的视线。他不想解释不想回答问题，越说越会露出破绽，露出破绽上官怡一定会伤心。而说实话？她会更伤心。撒谎或许就没有人会伤心了吧。纪轩想。
他下意识地跑得更快了一些，不理会身后柯玺曦的大喊。
……
“雨菓……”韦翔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教室，喘息着，“今天怎么又睡着了……人都已经走了……”
他看见门口似乎站着有人，却不予理会，收拾好桌子抬头却看见了一张面无表情的冷漠的俊逸的脸。他呆在了那里，看着男生的脸，“纪轩……你来了？”
纪轩看着韦翔，扯起嘴角勉强地笑了笑，“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欧雨菓。我只喜欢怡……”他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就像一个撒谎的小孩子害怕被揭穿。
“我……”纪轩犹豫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骨节微微泛白，“我害怕怡吃醋……”说完慌慌张张地就往后转，却不料撞上了一个女孩。
那女孩往后退了两步，抬起泛红的眼睛慌张地扫了一眼纪轩的脸，纪轩也在这时候看清楚了女孩的脸，身子微微一僵，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最终还是逃也似的跑了。
那个女孩依然僵在那里，看着纪轩的背影出神……她没太懂纪轩对她说的“对不起”到底是哪一方面的对不起。也许只是因为撞了她吧，而不是因为……
“雨……雨菓……你……没……没事吧？”
纪轩隐隐约约听见韦翔在问。
……
纪轩坐在河边，看着河水拍打着自己身下的堤岸。他捡起身边的石头狠狠地扔进河里。过了许久，他站起来，低着头拖着沉重的腿走了。
他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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