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只有这种笨办法。
刚在临时办公室里把行军床铺开,郭泽的电话来了。
“快说,我的郭神探!我他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迫切地想要接到一个人的电话!快说吧,您老给我们分析出点什么来了?”
“我想见本案的法医。”
“见法医干嘛?尸检报告上面不是很详细吗?”
“有一些疑问,我已经在路上了,大概二十分钟到。”
“靠!你直接来市局的法医中心吧,我现在下去找老覃。”
挂掉电话,李践点上一根香烟,狠狠地深吸了几口,又连忙摁灭在烟灰缸里,打开门急匆匆地下楼。
老覃是个老法医了,跟一般法医都稍许有些阴冷的气质不符,这家伙长得圆溜溜的,一张胖脸上老是带着慈眉善目的笑容,话也特别多,一说起来就根本停不下来,跟